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弯腰与他对视,“想得美,臣是在劝谏陛下,不是在奖励陛下。” …… 江弃言连着吃了三天的毛笔,都没改变主意。 他到底还是如愿以偿坐上了去往漠北的马车。 他心满意足枕着先生的腿,先生的脸却很黑。 他躺了一会,就觉得有些心尖发颤,便讨好地蹭蹭先生。 蒲听松低头揉了揉他的脸,食指摩挲着他的唇,“陛下与其现在讨好臣,还不如多省点力气,免得晚上又累的昏过去。” 江弃言瞬间坐起来,离先生远远的,缩在角落里,变成了一只恹头搭脑的垂耳兔。 他现在觉得时常上上朝其实也挺好的,先生为了不耽误他听政,每次都会很克制。 蒲听松好笑的看着他,总觉得他后脑勺忽然长出了两只长耳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