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偶尔的通信一样,他一次没敢提起阿萝的事。 尽管他已经全然相信,她以后会跟太子在一起,也从没有想过在信里说这件事。 朝云纳闷地看向刘易行,“真的吗?他可不像这样的人啊。” 阿萝心下一慌,生怕对方现什么,放下茶水道:“奴婢可不敢说谎。” 朝云问:“你一直跟在将军身边服侍?” 阿萝垂了眼眸,一方面表示恭敬,一方面是防止对方看出破绽: “是,奴婢是将军剿匪时救下来的,于是跟随将军服侍左右。” 说完她就退下了。 人走后,朝云笑话刘易行:“刘易行,你在家里可是不让丫鬟伺候的,身边都是小厮,现在怎么改了脾性了?” 那一瞬间,话堵在刘易行的胸口,憋得他难受。 “我…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