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被搬了出来。 篝火燃得比任何时候都旺,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和浓烈的酒气。 歌声、笑声、哭声、呐喊声交织在一起,直上云霄。 池越和秦晔被弟兄们围着,一碗接一碗地灌着烈酒。 平日里克制冷峻的秦晔,此刻也抛开了所有束缚,酒到碗干。 池越同样喝得豪迈,来者不拒,但眼底还保留着几分清明,尤其是在看向身边明显已超出平日酒量的秦晔时。 秦晔的面皮染上绯红,眼神开始失焦,嘴角却一直挂着一种罕见的、近乎朦胧的笑意。 不知喝了多少,直到篝火旁横七竖八倒了一片,喧闹声渐渐被鼾声取代。 池越虽然也头晕目眩,但尚能维持清醒。 他架起脚步虚浮的秦晔,半拖半抱地将人弄回了房间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