蒜。 “第二件事,”裘振南继续道,语气稍缓,“是关于你们几个的情况。”他看向小白脸,“你是不是很奇怪,为什么你伤得最轻?” 小白脸猛地点头,这也是欧阳蔚和任平生心中的疑惑。他们亲眼见到小白脸被拖出去,以为他遭遇了最残酷的私刑。 “钟浩的人后来告诉我,”裘振南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古怪,“每次对他动粗,没几下,他就晕过去了。反反复复,好几次。”他微微摇头,“后来钟浩觉得索然无味,又或许觉得他这种软骨头也榨不出什么更有价值的东西,就没再对他下重手。所以,他倒是因祸得福,守得伤最轻。” 这个答案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。肥波脸上甚至露出一丝鄙夷,但很快又收敛了——能全须全尾地出来,就是本事,晕过去算什么?欧阳蔚眼神闪烁,不知在想什么。任平生则只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