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昱,他自然也听到了,竟然没有任何表态,就很奇怪了。 赛场已经到最后一轮,风沧澜持弓上场,没有半分锋芒毕露的气息,整个人懒洋洋软趴趴的。 所有人凝神静气瞄准,风沧澜拉动弦又放了下去,“手软没力,我能弃权吗?” “别弃权呀,随便玩玩吧。” “可是还有一轮二轮好麻烦,我玩肯定玩一次就够了,不然我三轮再上场吧?” “实在是这箭又沉又难拉,手腕疼。”风沧澜揉着手腕跟肩膀,怎么看都是一个娇娇柔柔,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女子。 她此话一出,引周围低笑,嘲讽。 试一次也该试第一轮,越往后难度系数越大。 三轮又要骑马又要对准移动目标,那可是最难的。而现在风沧澜放弃一轮最简单的,说玩最难的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