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乒——” “爹!你没伤着吧?” 齐临舟吓了一跳,过来扶他。 齐久臻摇摇头,欣慰一笑:“看来我是老了,你已经强过我了。” “怎么会,爹才不惑之年,正是壮年呢!” 他把剑捡起来,递回给他。 他笑着摆摆手,进了营帐。 他的身体,他自己清楚,当年胡人的毒到底是伤了根本,虽然调养,拖了几年,但他所处地带严寒,又日复一日地训练,如今也是无力回天了。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。 他躺在榻上,摸摸齐临舟的头:“傻孩子,哭什么,人固有一死,这一天,我等很久了。” 他看向帐子外,强撑着坐起来:“扶我,出去走走……” 齐临舟忍着哽咽,伸手阻拦:“爹,外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