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的血印,终于挪到了那座隐于竹林深处的竹房前。晚风拂过,竹叶沙沙作响,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他的狼狈。他踉踉跄跄地停下,双手早已被干涸的血痂覆盖,暗红色的血渍在素色衣袍上凝结成狰狞的纹路。左手死死攥着胸口,剧烈的喘息让他胸腔起伏不止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,他望着竹房斑驳的木门,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:“这才只是第一次折磨,往后还不知道她要怎么折腾我…… 难怪东皇绝和元通听到蓬莱岛主时,眼神里藏着那样古怪的笑意,原来他们早知道我要跳火坑。” 此前从玄清峰归来的路上,那些零碎的疑惑终于串联成线 —— 当初他兴冲冲说要去蓬莱岛时,东皇绝那欲言又止的神情,元通和尚憋笑到抽搐的嘴角,此刻想来全是明晃晃的 “预警”。他苦笑着摇头,正要推门,却见竹房后院的木门虚掩着,一缕清淡的药香从缝隙中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