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散发出去,精神抖擞地回了屋。 透过敞开的大门,我瞄到了与薄从怀挺立脊背的身影完全不同的,佝偻着背,仿佛精气都被吸干了的,陈最。 陈最的头发皮肤都很白,还很喜欢穿浅色系的衣服,又瘦,所以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病弱形象。 在程文欣这个超级大花痴看来,这叫病娇美人。 反正我是无法理解和欣赏的。 但是今天,饱受薄从怀天马行空想象摧残了一天,陈最仿佛真的病了,拖着沉重无力的步子缓慢地挪回了房间。 我不禁勾唇,再看回薄从怀,他仰头饮尽一杯茶。 除了能看出实在是渴坏了,其他真看不出来他有丝毫疲累的迹象,甚至像是刚休息了一天,精神分外饱满。 发现我在观察他,薄从怀笑着走近,“看什么呢?”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