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着,便见殿门口有宦人禀报:“禀陛下,罪妇梅氏已在外等候多时。” “……宣。” 不多时,便见一个粗布麻衣、木簪布鬓的妇人畏怯怯地出现在门口,她低头躬身,小心翼翼地走入殿内,布鞋踩到地上的玻璃碎屑,“嚓嚓”作响,她走上前,颤巍巍地跪下:“罪妇梅氏,叩见陛下、娘娘。” “你说‘罪妇’二字,罪在何处?”一直轻抿着唇沉默的皇后见到妇人听闻她此言,开口问道。 慕棠坐在旁侧,若说刚才的事令她震惊得不知作何反应,事到如今,也该回过神来,亦或者说邬远恩的目的实在太过直白,想不清楚也不行。 紧紧捏着手绢,慕棠转头看向身旁的太子,只见他脸色微沉,表情凝重,心知此事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简单,可此时此刻自己的身份也实在不能轻举妄动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