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没想到温廷彦只是在数声冷哼之后起身走了,将她一个人留在包厢里。 她在短暂呆滞后才反应过来,赶紧给阿文打电话,“阿文!阿文!怎么办?原来阿彦全都知道了!他知道我的孩子是你的!知道高中时候的志愿者不是我,纸鹤也不是我叠的,怎么办?阿文,我怎么办?” 阿文直接把电话挂了。 骆雨程不死心,再打过去,但阿文已经把她电话拉黑了。 她整个人如坠冰窖:怎么回事?怎么能这样?不是说好了会善待她母子吗?不是说好了好日子在后头吗? “阿文——你个混账!”她尖声嘶吼,但没有人能听见了再来哄她了。 温廷彦出餐厅以后,那几个刚刚挟持他的服务员已经不见了。 他笑了笑,有些怅然。 其实,何必这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