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了出来,如一道凌厉的寒光射地人头皮发麻。 “大胆,她是你的主母。”卫国公被气得不住拍打着桌子。 玄琪止住向前的步伐。反而向卫国公劝慰道“大王息怒,南疆夫人端庄持重,必不是那祸国殃民之人。太子殿下也是一时糊涂才说出此话。” “玄大夫,果然是个至情至义之人。” 卫国公捂着胸口,头上的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白发。苍白的唇齿间勉强给了玄琪一个至高的评价。 今年开春卫国公驱赶了权臣公叔戍及其党羽,入冬处斩了将军弥子瑕。又重用了孔圉和王孙贾。 为卫国培养听话的贤能之才,杀掉所刚愎自用,恃才而傲,不能为我所用的官吏。替南疆以后的道路扫平障碍这大概是他最后能做的事情。 玄琪抬头看看这个还不到知命之年的风前残烛老人。...